“不可以。”
“扣奖金，不开除。”
“不可以。”
叶尔若紧盯他不悦的双眸继续：“扣奖金，不开除。”
“………”
“嗯？”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莫江夜咬牙切齿。
叶尔若扬唇俯身贴在他唇角：“婚纱真的不用再设计，你之前带我去的那个摄影楼里囤的婚纱已经够多，穿不过来。”
“你说过只穿我亲手为你做的。”
影楼里的婚纱固然多，但少有几件是他设计的。
他们要拍婚纱照，光是婚纱照至少也要拍十几套，甚至是几十套，还有结婚的当日，她穿的那些他要她穿的也是他亲手设计，亲手制作。
一针一线，他都要亲自为她做出来。
叶尔若搂住他脖颈：“已经够了。”
莫江夜没有再接她的话，把筷子丢在桌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总监：“………”
孟淑红：“………”
所以说他们接手的婚纱设计图全部都是出自莫总之手？那些婚纱也全部都是为这个女人，不，莫夫人准备的？
难怪，难怪他们莫总会生那么大的气。
莫江夜见她们两个捡拾半天还没把地上文件捡完，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滚出去，全部滚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