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那个爱管人的小姐又在抱怨了。
胭脂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是由无力到甘甜。
她淡淡的笑着,望着前面争执不休的三个人。
说是争执不休,其实大多是司徒静儿一人的声音,偶尔插入木清欢的劝解。
司徒静儿:“诶,你怎么不写?你是文盲吗?”
原来是司徒静儿发现了如梦一直没有捏笔写故事,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这个大小姐可不是一个会怕人的女人。
木清欢:“如果你想活久一点,就写自己的故事吧!”
司徒静儿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这个司徒静儿可不是省油灯,就这么老老实实写故事了?
她可不觉得。
果不其然,她就说这个司徒静儿可不是一个怕死的角色。
司徒静儿冷讽道:“我都忘了,她只是一个不会流眼泪的怪胎!”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就是说的这种人吧。
连胭脂听着都忍不住想要揍她一顿,最好是缝住她口出狂言的嘴巴。
只是无论是白发如梦亦或者黑发如梦,她们都是相同的冷色,好像不会被冷眼讽语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