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得很认真。
她一停下来，他总会接着问。
“后来呢？”
说着说着，楚辞就转过脸。
“别光我说呀，你也说说你。”
“我？”苏怀瑾挑挑眉尖，“我就是老样子，天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没什么新鲜的。”
除了……想她。
只是，这事儿不能说！
“我不信，总有点新鲜的吧，你们那帮当兵的不是挺好玩儿的吗？”
“他们是在你面前好玩儿，在我面前一点也不好玩儿。”
当着她，他不好意思训他们，她不在，他当然也是很严格的。
“那也不可能，每天都一样啊，难道就一点也没有特别的？”
“这……”
她的眼睛亮亮的，让他实在说不谎。
“确实有点不一样。”
“是什么？”
她好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