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波分辩说:“哪儿啊,我能跟阶级敌人穿一条裤子吗?我阶级立场向来都是很坚定的。我这不帮着你们批评他的吗?”
徐洁就看吴晓波问:“是吗?我怎么听着不像呢?”
吴晓波往沙发里一缩脖子,就再不言语了。
徐洁就转向刘万程:“赶紧的,给我爸承认错误。”
刘万程就走过去:“爸,老爷子哎,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您想喝多少酒,就喝多少,我要再管你,我是你孙子我。”
徐老头说:“也不是说你管我不对,我有时候也真管不住自己。可是,你也不能让我把酒给戒了呀。你怎么不戒烟呢?”
徐艳就问刘万程:“哎,你是我爸的孙子,那你该喊我什么啊?喊徐洁叫啥啊?”
吴晓波就帮腔:“就是,那你喊我叫啥啊?”
眼看又要乱,徐洁赶紧问她爸:“爸,出气了没有?”
徐老头气急败坏说:“我出啥气了我?你们这是批他吗?”
徐洁不等她爸说完就对刘万程说:“罚你今晚做饭,赶紧去,我饿坏啦!”
刘万程答应着,屁颠屁颠就奔厨房了。吴晓波摸出电话来说:“我跟五月楼订份螃蟹来下酒。”说完站起来到一边打电话。
徐艳就跟过去:“给我要俩鲍鱼。”
徐洁也起来了:“还是我去帮万程做饭吧。”
徐老头看看这边,然后再看看那边:“我说,你们这是替我出气呢,还是成心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