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就将她抱起放在地上,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搀着她,一手取下吊瓶。
唐晩低头看了眼他扶着她顺便占着便宜的手,抬头瞪他。
似是再说,我伤的又不是腿,自己能走!
宫凌秒懂,然后不要脸地说道:“医生都说了你营养不良,放你一个人自己走,万一摔倒了呢?!”
然后他不给她再反抗的余地,搀着她就往病房内的洗手间走。
唐晩几乎是被他半夹半抱着进来的。
等到了洗手间,他将吊瓶挂在马桶一旁的架子上,伸手就去脱她裤子。
唐晩忙按住他的手,对他不知道第几次怒目而视。
她的手一个受着伤,一个插着针,自是不可能用力。
于是这个按,轻得相当于摸。
宫凌被她那软嫩的皮肤一触,顿时慰叹一声。
还不忘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你手使不上力,脱裤子这种活还是交给我来做更省心省力一些,况且,你哪里我没见过?还怕我看?”
说着他还凑近她耳边,恶劣道:“何况我不仅看过,还吃过呢。”
“轰”一声,唐晩耳根也红得似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