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地,居然功课也好了。
这不是前两年,她母亲把他送国外去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所以呢,刚才虽然一接电话,左丹娅是嘴上“骂”这个“毛蛋”,可是心里呢,也是非常想念。
但是呢,好像不收拾他一顿,就跟没见面一样。
完蛋玩意儿,习惯了。
估计那“一哥”也是,不让左丹娅收拾一次,就不痛快。
故事很简单,三五句话。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把手被人偷偷拧动了,紧接着包间的门,被开了一道缝儿。
然后一个三分之一的脑袋和一只眼睛在门缝那里晃来晃去。
一看就是想进来不敢进来的感觉。
“来了就给老娘滚进来!”左丹娅没好气地嚷了一句。
然后门慢慢地被推开了。
一个年轻人,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烫着卷发,面庞白净,一身衣服看起来价值不菲,却也还算随意。
t恤衫加牛仔裤。
不好意思,没牌子,都是定做的。
毛蛋哥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左丹娅头也不回,虎着脸说道:“站那儿别动。”
毛蛋哥可也老实,左手捏着右手,往那一戳,头还低下了,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哪里还有什么“一哥”的风采。
左丹娅站了起来,眼睛却是不争气地红了,紧接着,两行小泪还轻轻流了出来。
噘着嘴,来到了毛蛋的跟前,伸出拳头,在毛蛋哥的身上一拳一拳地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