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吴思怡全部的心思都在治疗体臭上了,所以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痒了,可黎落歌让她脱外衣,吴思怡还是有些羞涩。
黎落歌看她迟疑着不动,她就知道吴思怡的心思,无奈的道:“怕什么?我们俩都是女人,这儿又没有其他人。”
墨听白想说我不是人么?马上又意识到,他只是一只小兽兽,都还未成人,看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别磨蹭了,我想你也不是那样扭捏的人。”黎落歌有些不耐烦了。
黎落歌在意的只是半个月后的排名,这次兆伦城的大赛冠军她是拿定了,谁也别跟她抢,谁抢谁死,这一次,她一定要让鸿运赌坊付出代价。
鸿运赌坊不是怕她夺得冠军么?
那她黎落歌就偏要夺给他们看看,让鸿运赌坊配得倾家dang)产,他们不是那么喜欢钱吗?那她就要赌坊的人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约莫一刻钟之后,黎落歌回到吴思怡的边,黎落歌先是点燃了火堆,再把她自己打造的小巧的精美手术刀拿了出来。
再从戒子里拿出酒精,黎落歌一口含在嘴里,往手术刀上那么一喷,然后再用火堆烤,经历了两次消毒之后,才总算大功告成。
黎落歌道:“把外衣脱了,我需要给你做手术,做了手术,你就不会再有体臭了。”
现在吴思怡全部的心思都在治疗体臭上了,所以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痒了,可黎落歌让她脱外衣,吴思怡还是有些羞涩。
黎落歌看她迟疑着不动,她就知道吴思怡的心思,无奈的道:“怕什么?我们俩都是女人,这儿又没有其他人。”
墨听白想说我不是人么?马上又意识到,他只是一只小兽兽,都还未成人,看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别磨蹭了,我想你也不是那样扭捏的人。”黎落歌有些不耐烦了。
“我只是有些紧张,二十多年来这体臭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变得自卑,我只能用嚣张跋扈来掩饰自己,我……!”说到这里,吴思怡泣不成声。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体臭吗?我父亲向一些炼丹师求来了一些丹药,不过吃下去几天又反反复复,我怕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放心吧,你这个体臭俗称狐臭,是腋下流的汗液多,流的汗又有异味,才导致而成的,平时你抹那些脂粉混合着异味,就更难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