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却有一只青脚麻鸡,睡得不是很安稳。
因为在它睡的位置,正好有一道从竹屋缝隙中射出的光线,照的它半梦半醒,想睡又睡不着。
“你个龟儿子,这样还要不要鸡睡觉了?”
相信如果这只青脚麻鸡能说话,这样一场口舌之战在所难免!
可惜,鸡是不会说话的。
“咯咯~咯咯咯~”
它只能轻鸣几声,有些不情愿的挪了挪窝。
而竹屋中,一位裹着灰白色打了补丁的厚棉袍,头上一顶五十年代狗皮帽子,约莫着六、七十多岁,蓬头垢面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驼背老人正坐在一张方形竹桌前享用着他的晚餐。
那是一只用青脚麻鸡做成的烧鸡,和一壶用青绿色竹筒酿制的竹酒。
这人正是木驼背。
“啧哈~”
只见木驼背右手拿起竹酒,小嘬了一口。
与下午时候相比,他变了,似乎也没变。
仍旧还是那个糟蹋的驼背老头,他的眼神仍旧是迷离的颜色。
“阿福呀.....”木驼背喃喃道。
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阵宛如炸雷的巨大“轰隆~”声,猛的从远处传来。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吓了个一哆嗦。
可是木驼背呢?
却仅仅只是将自己迷离的眼神投向了右手拿起的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