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牛只得任命一般与高止戈一同走出别墅，去外边对下口供，顺便吃点宵夜。
之所以不在院子里对，首先是王小牛觉得太尴尬。
其次是在高止戈的剧本里头，步云生站的戏份不多。
因为王小牛虚构的母亲王云，其实只是步云生中老年外遇的私生女，属于关系很差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所以王小牛的母亲王云，姓王而不姓步。
这也就为王小牛姓王打下了基础。
然后按着故事发展，也就是突然某一天老父亲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多年未见的私生女打来的，祈求他认下了王小牛这个外孙子。
所以高止戈向步云生交代了他的身份之后，剩下的就看王小牛得了。
“高家唯一的男丁吗？”
步云生嘴角露出一抹微弱弧度，看着王小牛和高止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别墅门口，这才淡淡收回了视线。
对着一旁等候已久的枯草青、王刚等人点了点头。
有些事，并不是适合在王小牛和高止戈面前谈。
步云生虎眸微眯，对着枯草青问道：“枯老，您这段时间在黔州过的怎么样？”
枯草青听罢，知道步云生问的不是他的日常生活，而是这边的近况，所以和声说道：“我这边风平浪静，什么老鼠都没有。”
步云生闻言，视线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枯草青右边的浮云子。
浮云子自然神会，给了步云生一个确实如此的眼神。
步云生见此，随即把目光对上了自己身旁的王刚等人道：“小刚，你这边呢？”
“老爷子，我这边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最近十多天，贵阳附近的镇子上多了些宁玛派的喇嘛。”话到此处，王刚眼睛朝着枯草青等人的位置斜了一下，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