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拇指粗细的铁链将他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下室最中央的承重柱上不法动弹。
这样的姿势,鸠摩鹤不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了多久了。
因为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计时的办法,有的只是宛如亘古天穹一般的白炽灯光。
更让他难受的是,
自从到了这里之后,
他在再也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喝到哪怕一滴水,
甚至连最基础的睡眠也成了奢望。
“好饿啊.....”
“水~水~水......”
“不,我不要水,只要睡一会就好,哪怕就是十分钟,不,一分钟也行!”
思绪已经开始混乱的鸠摩鹤,抬起了脑袋,望向身前,三米之外。
那里有一位身着白色羽绒服,看上去十六、七岁,皮肤白嫩微粉,梳着这一根粗粗马尾辫,宛如邻家小妹一般的可爱女孩。
在她右边,是两张紧挨着的铁架床,上面是两位才来不久的老人,或者说是尸体。
至少在鸠摩鹤看来,就是活的,但半天都没有一丝动静,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而在她的左边,则是一张一米来宽的简易木制方桌。
鸠摩鹤看着方桌,眼中露出了渴望,宛如饥恶的独狼一般,用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看着,不由自主的伸出干涩发白的舌头,舔了舔已经干裂结痂的嘴唇,随后“咕嘟~”一声,咽了咽根本不存在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