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就在心里头将那无头男骂了千百回。
空有那么一副健硕的皮囊给了他了,这子比起那沉静的碧莲姑姑来,不晓得要温婉多少倍了。
一开始她还在那边求爹爹告地说上两句,求这无头男将这锢术给解开,她还真的有火烧眉毛的事要干。
总之借找了嘿多,譬如憋不住了,要上个茅房。再或者说饿了,她妈喊她回去吃饭了。
再者肚子疼,股疼什么的,能找的借口都找遍了。
那无头男还在那边洗他那子,半点也不理会她。
历仙人个铲铲的,夜白给冻得鼻涕拉虾的,深发抖。
拿出随带的桃木剑在眼跟前一阵乱晃,希望对这个无头鬼能管点用。
挥了半天,那无头男仍无动于衷。好像没得啥子用,也不晓得大宽姑姑讲的那些个防鬼的招究竟是不是空来风。
这招不好使,又将那金刚经念了几回。
还是没得啥子用,夜白放弃了。
这无头鬼将她锢住不晓得是啥子意思,陪他聊天可他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还是留到起当午餐
这一个想法,顿时让夜白好一顿激灵。
不行,得想个法子。
脑壳灵光乍现,有了。
这之前是自己个乱了分寸,在这雪地头冻得瑟瑟发抖,居然忘记了自己个会生火这一件事来了。
二拇哥一指,在眼跟前就生了一堆火,立马暖和了许多。
哼,不就是耗时间吗我就跟你耗到起。
烤火烤得想打瞌睡,又饿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