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醒来,就觉得那手臂不是自己个的了,半日都回不了血。
元墨苦恼,就对妞道。
“妞,毕竟咱们还未成亲,你日日睡在师父的床榻之上,到底有碍观瞻。”
妞不太服气,依旧我行我素。
“都说了妞会对师父负责的,这春暖乍还寒的,不就借你一个温暖的被窝而已。师父为何如此小气?”
这一通话说得元墨哑口无言,觉得与这妞的大婚之日宜早不宜晚。
半年之后,洛阳长街之上又开了一家别开生面的酒肆。
酒肆不太起眼,门口一左一右各立着一棵歪脖子树,歪脖子树之间挂着一个东倒西歪的牌子,日日随风而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酒肆的老板懒了一些,连名字都懒得费脑子起一个,直接就叫酒肆。
老板不光起名懒,连每日开个门也懒得很,除非有人去敲门,若是没人敲门,这酒肆就永远关着。
不想这酒肆越是低调,越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自打头一个客人进去喝了一回酒之后,出来就了不得了,说那酒简直就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关键,他神秘西西地说,不光那酒好喝,老板娘更是天下无双。
至此,这歪脖子树前来品酒的客人更是络绎不绝。
元墨看到忙得脚不沾地的黑妞,心里头高兴,这一下好了,给这妞找点她爱干的事情,再也不用天天往外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