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的那个闻字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什么孤独其实跟瓜虫差不了多少。尤其是这四下面三个人,难道不是四个人吗?还是有更多的人?”
元墨气得齁齁的。
“那四个人读众好不?众不仅仅是四个人,是很多人。”
娘啊,被这妞给带偏了。
这妞还不服。
“师父,为啥很多人,它不写个多人?偏偏要来四个人。”
这妞又拿那眼梢瞅那白虎的身后,这个时候,元墨终于明白了,这白虎是在帮这妞作弊。
果然,拿了白虎的虎爪爪,他手上写了一行字。
怪就怪在这黑妞不学无术,字都认不全,更别说背经书了。
那,以往元墨经过黑妞房间的时候,明明听她背得滚瓜烂熟的。
这一下,这一出李代桃僵的事情就算是败露了。
罚了三人站在神来宫的坝坝头反省。
娘啊,反省也反省不得要领,白虎与二丫深知错了,不该欺骗师父。
这黑妞不晓得她晓得错了没,但她罚站也站不稳当,伸个腿摆个手那是最自然不过的。
关键,她爪爪忒痒痒,瞧着一众师兄师姐们在坝坝头练功,也挥了手摆开了架势。
不大一会儿,坝坝前头那一棵看着黑妞长大的老松树叫她咔嚓一爪爪,劈成了两半。
爪起爪落,不大一会儿,山前一溜松树皆劈倒了。
元墨脑仁疼,他上辈子铁定欠了这妞的,她这一世就是一个讨债鬼,甩都甩不脱的讨债鬼。
算了,让她回房去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