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答应他两年的时间,他也要使一回绊子。
算了,无名也释然,兴许这大半年过去,夜白对于他的情意会减上一些,到时真正分开之时,才不会那么伤怀。
这一日,无名正在酒肆里与火凤喝着酒,天界殿下不请自来。
火凤偷摸闪了。
殿下自己启封了一坛子酒,含笑呷了一口,开门见山。
说眼看着两年期限即到,无名倒是作何打算。
无名遂了椒图的心愿,醉意朦胧之间,说这大半年未曾见得夜白,日日皆是火凤陪伴在侧,发现火凤仙子倒是比夜白仙子有风情多了。
椒图也只是微微一笑,说无名识实务者为俊杰,如此一来,倒是两全齐美。
腾了一朵金灿灿的云朵,满意地回了天庭。
如此一来,就有了夜白酒肆把酒伤情,无名替挨天雷之事。
那一夜,椒图腾了一朵云在那上空,亲眼见着无名生生替夜白挨了那数道天雷,冷漠之间已了然,什么移情别恋,怕只是做给他看的吧。
那一方被天雷轰成碎片的酒肆之中,火神师父带着夜白回了天山。
椒图终于落下云头,对着被天雷伤得体无完肤的无名撂下一句话,说既然断就要断得个干脆,何故要藕断丝连。
如此就有了那一日夜白不甘心酒肆寻夜白的场景,无名与火凤演了那一场戏演得太过于拙劣,但夜白还是相信了,终于绝望地放了手,回了天山。
头两年,夜白当然过得昏天黑地。
也怪不得夜白不管在天山,还是在巫山,总时不时地感觉有人在某个地方看着自己似的,没有别人,原来只是他。
如此三百年过去,不得不说这天界殿下相当沉得住气,时不时地陪伴在夜白身侧,却依然没有等到夜白的一颗心。
如此漫长的时间,他或许等得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