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了这业火不是闹着玩的。
可,心里头怎地隐隐有疼痛之感,莫不是自己这只手也遭那火给灼伤啦。
伸出那只手,五指如葱白,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那个人恬不知耻,只在夜白愣神的工夫,又伸了长臂要将夜白捞入他的怀中。
夜白当然没可能,手指尖尖倾刻之间又腾了一团火。
起身屡屡后退。
“无名,我今儿要你死。”
床榻之上那个人白面微微一笑。
“娘子,这才洞房花烛夜之后,你就要谋害亲夫不成?”
“亲夫?不晓得你是何人的亲夫?今天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亦是为了火凤,杀了你这个无情无义之巫人。”
妈蛋,那个男人仍然半敞了胸怀,脸上笑得十二分的灿烂。
“娘子,你即使真的要谋害亲夫,也不能光着身子杀来杀去的吧!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你给冻着了。”
乖乖,今儿个才晓得这无名是天底下最最无耻之人,没有之一。
着急忙慌捡了昨儿个夜里掉落一地的喜服捂于胸前。
伸手欲腾那火之时,两只手却不够用,顾得了东头就顾不得西头。
此时就恨不得老君的大力丸在手,立时能将这巫界给毁天灭地,让这巫界自今儿个起从这世界上消失。
床榻之上那个男人,依旧一脸笑意,不慌不忙起身,依旧半敞了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