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前那人衣摆还飘着似隐似现的一朵雪莲花,他也还它娘的恬不知耻,张口亦是那令人四肢百骸都要酥麻的声音。
“夜白,好久未见,你还好吗?”
手中之玉女剑攥得手心生疼,咬牙切齿。
“托你的福,我本来好得很,你这么一来嘛,顿时就不太好了。”
再也不跟他废话,提了玉女剑,朝着他那一方迷死人不尝命的面容挥去。
今儿个我划花了你一张脸,我看你家火凤还喜欢你不?
他双手背在身后,身手倒是十分敏捷,只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
夜白一剑不成,连着第二剑又挥了出去。
到底人家是巫界之巫尊,没有两下子如何称得上巫尊,此第二剑他也不费吹灰之力躲了过去。
起身就往殿外而去。
夜白今儿个火大,如何让他轻易来了,又轻易地走了。
挥了玉女剑,跟了上去,剑剑直奔他面门而去。
他当然躲过去了,夜白本欲放一团火将他那一张白面给焚一道伤疤。
但见太阳宫内一宫向阳而开的太阳花,不忍心伤及无辜,只好作罢。
无名动作快当,腾了朵去直直地出了太阳宫,往北天门而去。
夜白倒是忘记了,以往自己个住天宫之时,这个男人每每来看她都打那北天门自由出入。
亦腾了朵云在后头追了上去,三百年以来,这口气今儿个不出怕是要憋出内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