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若是哄得女神开心,牺牲自己一回又如何。
这趣事讲起来没完没了,姑姑以前说过,夜白有说戏的天份,这趣事讲起来,自己愁眉苦脸了一载有余,也展颜笑了两回,那笑声游荡在山间也含了几多酸酸涩涩。
不想瑶姬仙子眼角却是半分笑意也没得,眼眸里似是水波荡漾,漾漾个没完。
夜白惶恐,不晓得是自己个哪里讲得不好,触动了仙子的伤心之事。
“罢了,皆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仙子还是莫要听了,咱还是喝酒,喝酒。”
不想,仙子却是急了,拉了夜白手再也不松开。
“夜白再讲,我喜欢听。”
嗐,原来是自己个会错了意。
“既然仙子喜欢听,夜白再讲来。”
山风瑟瑟而来,夜白在月下打了一个喷嚏。
到底是瑶姬仙子,仙力果然了得,只靠近夜白,拿手一挥,夜白一身湿答答的衣袍瞬间滴水未有,温暖得如同阳春三月的日头似的。
说白了,瑶姬仙子听得就是夜白的成长之糗事,她听得十分认真,就好似龙月头一回听那凡界之人说书一般,半个字也不要漏下。
夜白也理解,毕竟仙子在这巫山之间寂寞了万把年间,就如同巫界受困于混沌钟内的一元仙上一般。
皆爱好听夜白讲一讲她这区区万把年前的生活糗事。
这一夜,夜白的成长故事不晓得讲到了何处,好似是讲到了天宫里头认了天帝当爹的事情,又好似是讲到了自己个耍那红莲业火,点了十里天河岸的事情。
总之,越到最后,脑瓜子越来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