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夜白也明了,原来凡界那些个戏文里,让人死去活来的情伤还真它娘的存在。
相比于那天雷加诸于身上的那一种灼烫着皮肉的痛法,心尤其地痛。
天雷夹杂着大雨滂沱而下,天幕之上一道又一道极光般的颜色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眼跟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夜白想着,她天山夜白仙子,来到这大千世界之上万多年间,历了嘿多次雷劫。
这一次嘛,怕真的是撑不过去了。
撑不过去了也好,免得活得它娘的嘿累。
合眼的最后一刻,眼跟前仿佛飘来了一抹清洌的身影,那身影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她想着,这怕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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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一众姑姑们,就数大宽姑姑最不学无术,她日常除了照顾碧莲姑姑的饮食起居之外,就是给天山三剑客讲那些来自于四海八荒,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故事。
这三剑客的名号也是她摆龙门阵的时候,讲到凡界那仗剑走天涯的江湖侠客,来了灵感就起了这么外名号。
可不是嘛,虞美姑姑天天地叫三仙子练剑,背经。
这三剑客的名字起得也算是恰当了。
三剑客,未曾走得江湖,江湖已然生变。
记得大宽姑姑讲那凡界故事的时候,说过某些个懒书生作得一首打油诗叫个啥子《四时不读书》。
说啥子: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收拾书本好过年。
有时三剑客练那剑,背那经书累得个慌的时候,就拿那首诗来找虞美姑姑说个理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