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大猫,直直地奔巫界而去。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未见着无名。
情人之间总讲究个啥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得十分有道理。
急急地奔了巫界,却是大失所望,无名还在忙着他那九宫八卦阵法。
那阵法戾气冲天,夜白进不得前。
西厢庭院那株雪松倒是长高了不少,雪松底下那株雪莲在这地底下长得倒是十分妖艳。
坐在西厢阁楼前晒了几日大胖腾的火球。
无名这个巫尊,忙得脚不沾地,居然还个照面也未曾打得。
无聊的时候去那巫水河的混沌钟前眯上一觉,期许再能遇见那位一元仙上。
说来也怪,混沌钟未见异样,这位一元仙上再也未曾出现过。
凡界365年过去了,在这凡界开个酒肆也着实辛苦,不说夜白自己个。
就说那二娃,需得是不时地粘个胡子,十年粘个黑漆漆的短胡须,二十年粘个百花花的长胡须。
再十年又变回一翩翩少年郎。
如此轮回也算是过了365年。
天上一年也才过去,又是一年元宵佳节,夜白早早吩咐二娃将酒肆庭院打扫干净。
不出意料的话,一众老友们该来凑个热闹。
不曾想,长街之上的花车来来回回走了数回,酒肆歪脖树前,一片衣角也未曾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