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就将半个身子挪到了无名的怀里,假装这酒够味,不胜酒力。期许他解点风情,干点情人之间该干的事情。
他倒也还算不上真正的榆木疙瘩,一张白脸腾了红霞,拿手摩挲了夜白的头发丝,俯下身来,一股清洌之气随着夜风徐徐而来。
夜白垂下眼帘,一颗心忐忑,欢欣,期待,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然而......
又是哪个不解风情的龟孙打搅了别个的春梦?
“巫尊。”
西厢院那株雪莲花前面,影影绰绰地站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不是那时时冷着一张脸的小绿还是谁个?
自打夜白这一次来了巫界,好几天过去了,每每遇见这小绿的时候,她居然未开口跟夜白说过一句话,只是略微朝着夜白点了一下头。
更有甚者,远远见着夜白的影子,她就拐了七道弯八道拐的,远远地就躲开了。
夜白就纳了闷,自己一介美仙子,亦不是魔也不是妖,也不吃人,她为啥见到自己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要躲上一躲。
你要躲就躲到起一直不出来嘛,为啥子关键时刻总要出来捣个乱呢?
夜白攀了无名的脖子,偏不让他起身。
那楼底下小绿的声音又响起来。
“巫尊。”
无名只得道。
“绿菱,有什么事?”
夜白心里不爽,拿了抓子挠无名的脖颈子。
无名痒痒得个厉害,伸手捉了夜白的爪子。
轻笑道:“别闹了。”
夜白笑嘻了:“我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