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蟒有些委屈巴巴的,那信子差点又吐了出来。
夜白手指尖尖就冒了火。
“红蟒,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可得万分尽心听你主人的话,如有一点偷懒,小心我这业火不长眼,将你烤了下酒。”
红蟒又蔫巴巴地趴下,表示服了。
酒过三巡,夜白本来意犹未尽,无名偏偏抢了夜白的酒坛子,死活不让她活了,说她这一天喝得够多的了,小心酒精中毒。
靠,天庭的雷神视酒如命,喝个八九十坛子酒还能劈个雷啥的,也没见着他酒精中毒一回?
无名不让夜白喝,合着是关心自己,算了,不跟他计较,改日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个偷摸喝上一回,好好过过瘾。
这一天,风起云涌的,着实累得够呛,准备回了西厢楼好好睡上一觉。
无名这主人实在是尽心,非得要送到西厢楼门口,又看着夜白进了房间点了灯才肯离去。
睡到半夜之时,那窗扇被风吹得哐啷啷作响。
夜白就起身来关窗户,隐隐在楼下见着一片白衣角飘过。
也不晓得是哪个夜猫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处闲逛。
合上窗户之即,又见着一抹黑影从阁楼前的台子的拐角处一闪而过。
唉,这巫界真不如凡界来得太平,怎的这一晚上,犹如昨儿个夜里忘川河畔那间茅屋似的,不得安宁。
那黑影一闪而过,夜白跟到就追了上去。
那黑影倒是闪得快当,几起几落的院子,只见那黑影犹如魅影似的,时隐时现,在那院子的房椽上几起几落,就不见了人影。
夜白立到了房沿尖尖上,四下里张望了一回,巫界之夜黑不煞煞的,眼力所见范围之内不过半米之远。
怪不得无名随身揣着那龙珠,怕不是害怕走夜路的时候摔跟头。
从袖袋里头拿出那龙珠,准备四下里再寻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