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一进毗沙宫的后院我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那也不稀奇,你一向都是少年老成,装深沉。”
“性格使然,其时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羡慕你和她在一起无话不谈的样子。”
天帝恍然大悟。
“原来,当时你也对她……?你倒是真够深沉,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道你的心思。”
“知与不知有何分别,你我终究都不是她心之所系。”
“是啊,太一何其之幸,可惜得到的就不知珍惜。”
向左是毗沙宫,向前是太微殿。
一前一左,两朵云分散开来,竟是一金一白两个萧索的背影。
更深月色照罗账,云罗宫内点月花。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先是那火凤凰的凤凰蛋,再是那火烧太阳宫,再来天河点灯。
统统都跟那火有关,所以夜白的梦里头一面点火,一面灭火,忙得飞起。
看了一下午的驭火术的册子,实实在在也不晓得那红莲业火如何驭法。
所以这梦里对也不得要领,眼见着这火要烧了椒图那金灿灿的土豪金袍子。
急得只能用嘴吹的,正扑哧扑哧吹得个起劲,隐隐觉得不大对头。
眼睛一睁一闭,一闭一睁。
嘴里还扑哧得个起劲,蓦然发现这云罗宫里有鬼。
此时那一抹镶着金边的鬼影正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床塌跟前。
这鬼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咩,天宫里头都敢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