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追随他的,同样蒙冤的,该怎样抉择?
安慊走后不久,萧瑾言也出了来,命人牢牢看守,仵作来前谁都不许接近。与王三走得近的也被抓了起来,防止他们无端生事。
随即,他便入了屋子,执笔写书信,命人快马加鞭呈给四皇子。
翌日,秦云舒起了大早,洗漱后端了早膳给大娘,躺了许久,怎连床还不能下呢?
“我老了,这点小毛病恢复太慢,辛苦你们了。”
轻声道了句,动作却很利索,两手各拿一个馒头,大口的吃了起来,“做的不错,面揉的也好!”
铿锵有力,哪像一个病人?
见秦云舒怀疑,大娘立马靠在床柱上,“哎,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吃就行,快出去吧!”
一边说一边摆手,差点就要推人了。
这番阵仗,秦云舒八成确定大娘已经好了,装病罢了,倒不是说要偷懒,庄稼活交给哑叔,做饭叫她和柳意。
并不是好吃懒做的人,无非装的像点,不叫外人看出把柄。如此,七天后送菜,又能叫人代替去矿厂,儿子的消息兴许就有了。
“好,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秦云舒没有戳破,笑着出了门,思念至深的老母亲,她理解。
吱嘎,门一关上,床上的大娘长长的呼了口气,两腿利索的抖了抖,手揉着发酸的屁股和要。
“躺那么久,我这把老骨头啊!”
说完立即下床,使劲的蹦了蹦,浑身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