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呈了上去,浅浅笑意的模样,即便秦太傅现下没有喝茶的心思,也接了去抿几口。
习惯喝茶的人,一闻味道就知是姑娘家爱喝的花茶,却不是他喜的。但细细品,又不是纯粹花茶。
不由的放下朝内里看,嘴里还嚼着蜜饯,酸甜爽口,非新鲜乃风干。
这口感不像寻常蜜饯,应是从边关得来。
边关?舒儿何时得了这东西?刚想问,手却被舒儿挽住,花瓷盏也被接了过去放在托盘上,由柳意端在一旁。
秦云舒挽住父亲往前走去,“二房那事,我听了个大概,最后怎么解决的?”
提到那事,秦太傅就一阵烦闷,“还能怎样?原本两府说些客套话,就此罢了。偏偏那蠢妇……”
气头上难免责骂,意识到后极快的看了舒儿一眼,改口道,“你二婶一哭二闹,李大人压根没提李氏过门的要求。你二叔的性子,哎,成了这般。李大人并未说什么,和先前一样客套,我这张老脸越发没处放。”
言语中透着无奈,入京前明明说了会改,还是这个德性!
有个拖后腿的弟弟,一阵无奈。
“父亲,我多半也猜出经过了,想必二叔起了那心思,李氏儿子又是个护母的。索性隐情并未传出,外人只道李氏儿子混账。”
秦云舒缓缓而道,接下来才是关键。
“几次三番这样,仅口头教训,也就应着罢了。他不要脸,秦府要。”
直接说二叔不要脸,也只有秦云舒敢了,秦太傅就这么听着,事实如此,他无法辩驳。
“不能就这么算了,二叔被打成那样需要疗养,更要静心,京城呆不得了。”
原先因兄弟情深,不能直接赶出去。趁父亲气头上,一并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