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手笔,不是其他俗物能比的,不能以贵重二字形容。这会,管事应该已经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等寿宴时分交由她。
秦云舒细细想着,即将跟随前面领路的大丫鬟走出大道时,忽听一声满是惊讶的男子声从旁侧响起。
“那就是萧校尉,宁江宴会拔了头筹启封窖酒的?他不是今天赶去抗灾吗,怎到谢府了?”
“谢大人从不和军中人士往来,四皇子都没来,他怎么来了?”
满满惊讶疑惑,与此同时,更多的是好奇。
原本平静的心湖刹那间掀起涟漪,秦云舒身形一顿,片刻的时间又朝前慢慢走。
本该前往偏远乡县的日子,他怎么来了?
“萧校尉竟也来了,那身形,真真挺拔!个子真高,很容易看到,就在那!”
“原来这就是萧校尉,之前风头很盛呢!满身的气韵,谁会想到他乡野出生,是个武将呢?”
道道闺秀声,夹杂笑声,却不是宁江宴会前的暗讽,陈述事实般肯定一个人。
极其优秀的男子,站在贵公子里,也显的俊逸非常,又是寻常男子没有的刚毅感,不少闺秀都注意了,甚至频频打量。
秦蝉听到众人议论,因为好奇也跟着望了去,这一看,挺拔背影映入眼帘,视线移不开了。
她们说,他是乡里人,真的吗?瞧着真不像!
不由的,她扯了扯秦云舒的衣袖,“大姐,萧校尉真是乡野人吗,是个很厉害的武将?”
这时候,秦云舒才稍停了脚步,稍稍扭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