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树,云院也有,我还没出生时,父亲亲手种下,一晃十几年过去,那般粗壮。但父亲说,樟木树中,这种还不算粗。”
唇角勾起,想起往事,眸中晶亮。
萧瑾言跟在旁侧,静静听着,时不时回以微笑,舒儿的曾经,他乐意倾听。
儿时的点滴,和父亲相处的趣事,知道的越多越好。因为,过去陪她最久的是父亲,以后便是他。
“你瞧那个假山,我六岁那年,嬉闹期间,直接摔了下来,现在后脑勺还有个包呢!父亲吓的魂都没了,下令拆了假山,我硬……”
话还未说完,脑袋上就探上一只大手,抚来抚去,手指穿过纤长黑发,不一会就锁定住,沿着拱起的包边沿。
秦云舒站在原地,不动了,扭头望着他,正想说早就不痛了
“嗯,挺大一包。”
一时半会,她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他。
岂料,他轻声一笑,戏谑的朝她眨眼,低声道,“正好,我也皮。”
话落,双手猛的袭来,径自按在她的腰上,上本身前倾。
秦云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镇住心绪后,已在他有力硬挺的后背。
怎么突然背她?这里可是秦府,就算奴仆被遣退了,可是……,她的心仍噗通跳着。
“舒儿,以前太傅肯定背过你。今后,你想我背,随时随地,骑在脖子上都可以。”
温和细语,步步沉稳,以这种姿态慢走秦府,即便上辈子,都没有过。
秦云舒耳根一下子红了,心中暖暖,嘴上却说,“我又不是孩童,骑什么脖子。”
说完,她故意扬手捏住他的耳朵,往上拉,“你若不听话,我揪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