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红衣没回。
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算了。
白棠明白她的意思,不是看他们什么时候去就诊,而是看酒鬼什么时候有心情医。
你赶那么急也没用,去早了还不一样得等酒鬼睡醒喝足再说。
见白棠安静了不少,红衣睁开了眼,从口袋里拿出颗大白兔奶糖拆开放嘴里。
然后将糖纸折叠好,放回口袋。
侧头看了眼后车镜,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再次闭上了眼。
两个小时后,这一路的畅通无阻让红衣蹙起了眉,眉间有些许烦躁以及被忽悠的怒火。
其实也不能说是被忽悠了,毕竟上官御说的也不无可能的。
白家三个顶力支柱都在这儿,他们如果都出事了,那么白冥门收归白家就更容易了。
所以她这趟跟着来,并不是担心白家人的死活,而是在等白冥门的人出现。
只是这次怕是跟着瞎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