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怜这是这次慌了,还当尉迟谦漓这是打算当着公婆的面,拆穿她的罪行呢。
正准备抢话时,就听见尉迟谦漓以沉稳的声音道:“妈,爸咱们自家人吃饭就好,今天不用再等郝叔叔的女儿了,她回不来了,确切说是她这几天都应该不会再回咱们家了。”
“啊?怎么了?是柒娥她姑姑家出事了吗?”尉迟凛不禁焦急追问道。
心道可千万别是郝柒娥的姑姑家出事了,不然他跟老婆合计着将郝柒娥送出家门的事不就黄了?筹划了半天,全白想了。
“不是郝叔叔的女儿的姑姑家出事了,而是郝叔叔的女儿出事了。谁知她怎么搞的,竟是走路不看路,不小心掉进了基地办事处的化粪池里,氯化氢中毒,刚才被基地的部队医院里的医生抢救回来。这几天都要留在部队医院住院观察。”
“什么?”听闻尉迟谦漓的说辞,不单尉迟凛与蓝颜芝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易怜也是,不由瞠目结舌。
因为早前程霖来向尉迟谦漓打报告时,可不是这样说的。程霖说的可是郝柒娥乃是造人报复,被人狠心推进了化粪池。且当时尉迟谦漓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可就是她。怎么待到公婆面前,这个男人竟又改口这样说。
难不成他这是在变相包庇她?
“做的漂亮,下次继续。”
“爸妈,我先洗手,一会儿再跟您们细说。”
尉迟谦漓再向父母推辞时,不由路过易怜的身边,小心将头微微一偏,覆在易怜的耳畔与易怜咬耳朵道,那语气中很明显揣着极度想笑,却更像大肆褒奖易怜的冲动。
以至于听到了这句话,易怜不禁整个人都惊呆了。
在尉迟谦漓快步走向洗手间时,不禁目瞪口呆地盯着尉迟谦漓离开的挺拔背影,久久缓不过神来。
闹了半天,这个男人竟真是在变相包庇她!看来以后,有了尉迟谦漓给她在背后撑腰,她就可以更加胡作非为了。
只是这个男人刚刚那一番话是这个意思吗?万一她要是一不小心会错了意?
——哼!管他呢!反正错就错了,想她易怜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