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人最遭罪。
理智告诉他,江褚淮只是醉了,做什么都不是出于本意,只是酒精作用而已,自己什么都不该干,必须得克制住,不然就是趁人之危,等第二天醒来就难解释了。
然而,现实却在步步引诱他。
身下人探了探舌尖,企图撬开他的唇齿,酒精味道充斥着他的鼻尖,企图钻进他的唇齿内。
“褚淮,你要不……醒醒?”
天知道他这种时候还要强忍欲念有多痛苦!
付昕多次尝试后,见他仍无动于衷,不由得别开了脸,耍起了无赖:“学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微醺的她声音带着点哑,乍一听惹人心疼。
晏知舟一愣,难道自己无意中的拒绝让她难过了?
“我不是我没有。”他说着,轻咳一声,补充了一句,“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只是酒醉不宜暧昧。
付昕闻言,不满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侍寝?”
晏知舟:“……”
又被摆了一道。
这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