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摆出了科学严谨的态度，拿出了一个笔记本，朝付昕开始问问题。
“你知道你是怎么变成丧尸的么？”
作为丧尸研究所的博士，魏千航的职业病犯了，他有预感，接下来会有巨大的突破。
付昕直接摇了摇头。
魏千航抿了抿唇，转动了下手上的笔，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拥有记忆是吗？”
话一出口，他在想自己的句子对丧尸来说会不会太难理解。
他正准备解释得清楚一点，但付昕已经点头吐出了两个字：“一...点...”
她的意思是有一点记忆，但不多。
魏千航秒懂，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喜，像个三好学生一样认真记笔记。
“那...你能完整理解我说的所有话的意思吗？”
这意味着她拥有无损的心智。
付昕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满额黑线。
“我...又...不是...智障...”
简单的六个字被她磕磕绊绊地说出了口，说完还真让她自己都有一种智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