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动将他的话听成是在关心自己，面颊微红，说：“我打听到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对了，牧哥哥，你看。”她转了个圈，仰面看他，“你上次说不喜欢小孩子，我已经十八了，成年了，可以穿成这样了，你会不会喜欢我？”
牧谦狭长的凤眼微眯，道：“上次我说错了，我不是不喜欢小孩子。”
女孩神情一喜。
牧谦接着说，“我只是不喜欢你。”
女孩一愣，眼圈迅速红起来，眼里凝聚了一圈水光，声音也带着哭腔，“牧哥哥……”
牧谦靠着沙发，面无表情，以至于斯文俊秀的容貌看上去显得冰冷，他继续道：“我不会喜欢一个一直盯着我，我去哪里都要跟着我，无时无刻不在骚_扰我的人。上次我已经说过了，你这样每天出现在我面前，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女孩眼里的泪终于再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划过脸颊，从下巴上滴下去，妆容都被哭花，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牧谦平静地看着。
女孩哭了许久，终于打了个嗝，停了下来，她揉了揉眼睛，放下手，沉默了一会，动了一下。
牧谦以为她终于要走了，松了口气，放松了警惕，接着就见女孩一步上前，腿顶在沙发上，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噗——”
苏南一杯酒进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悉数喷了出来，他随意擦了两下，脑中飘着两个大字，——“完了。”
虽然他平常总是调侃牧谦，但京城里谁人不知，牧谦的洁癖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平时不得已跟人握了手，回去都要洗个百八十遍，这下子被人强吻了……
天呐，苏南简直不敢看。
他用手挡住眼睛，手指间微微散开一条缝。
牧谦微抬着头，因有些怔愣，甚至眼中出现了一点茫然，便因此显出一丝难得的脆弱柔顺。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猛地将她推开，眼里是汹涌的怒火，冰冷地燃烧着，他伸出手，狠狠擦拭着嘴唇，他用的劲大，唇很快就红起来，破了皮，然那股温热诡异的触感始终挥之不去。
牧谦嫌恶地瞪着她，眼神冰寒，“很好，慕欢，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