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骞飞身下马,纵身跳上那辆盛着卢从史的囚车,抽出青芜刀,对准卢从史的脖子,朝大前说道:“迎上去。”
眼下,只能这样,以卢从史作为人质,硬闯过去。
萧柔骑马走在囚车旁边,把七星剑一摆,柳眉一竖,说道:“罗子骞,你看好卢从史就行了,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人本事人,能闯到囚车跟前来。”
……
几百骑兵,在原野上纵马奔驰,转瞬既至。
一排长刀手,冲在队伍前面,手里的大刀,闪着寒光,这种排成阵势的刀手,在战场上杀伤力是巨大的,一般武功再高的人,单人独骑,对付刀阵,也难以取胜。
罗子骞的囚车队,停下来。
罗子骞站在囚车上,用手揪着卢从史的头发,用青芜刀逼着他的脖子,喝道:“卢从史,你怎么说?”
卢从史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幻了好几次了,从开始看见前面的战斗,他就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心里经历过狂喜、疑惑、害怕、忧虑……一系列的心理波动了。
现在,罗子骞的青芜刀,就逼在自己的脖子上。
怎么说?
命令手下杀掉罗子骞?
他们做得到么?
不要说罗子骞,就是囚车旁边骑着马的这个红衣女将,柳眉倒竖,手里的七星剑雪亮放光,她……自己的手下,有谁能打得过她?
再说了,只要罗子骞手腕一动,自己这颗脑袋,就会毫不迟疑地“骨碌碌”滚到囚车的下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