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吃饭去,我可饿两三天了。”
正要带着苏菱离开,后面传来陶昊的叫唤声:“不矜。”
陈唐回头去看,见到他一脸沮丧的样子,便知其考得不怎么样。
陶昊叹了口气:“我有两道题没想起来,今年,只怕又差了……不矜,你考得如何?”
陈唐回答:“基本都做完了……明经兄,结果未出,不必妄自菲薄,垂头丧气。”
审阅考卷,需要大半个月时间,再制定名次等,揭榜要一月之后了。
陶昊面露苦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考……算了,不说晦气话,且回家歇息吧。”
他也累得够呛,但见陈唐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哪像刚考完三天试出来的?
难道,这就是年轻的优势?
陈唐向他一拱手,带着苏菱回家。
身后,突然有嚎啕声起,有考生失态,刚出到外面,便忍不住大哭起来。
哭声凄切,哽咽悲凉。
陈唐不忍回头去看,心里暗叹一声。
回到家后,苏菱把最后两样菜做好,满满摆了一大桌,两人便开吃起来。
吃过饭,苏菱已经烧好一大桶水。
陈唐痛痛快快地洗起澡来,呆在考院内,可是没有办法洗澡的,好在天气寒凉,出汗不多,也不算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