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过去的坑,为什么一定要跳进去呢,怕是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种蠢事吧。
很多人都觉得老人的话过时了,对他们的老话听而不闻,不当回事。不听老人言,都是会吃亏的,反正田小麦是不会让自己吃这种亏的。
何况谁人能有那份幸运碰到夏六爷这样的人间高手呢,遇见了就要好好地珍惜。
虽说他的话也并非句句箴言,但能否分辨其中的含金量,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得看听者的本事了。
饭后,田小麦起身告辞,田荣轩把她送到了门口。
“灯花最近身子怎么样,孕期的反应大吗?肚子应该起来了吧?”田小麦关心地询问道。
田荣轩清清淡淡地回道:“她挺好的,胖了不少,肚子也起来了。”
“那就好。”田小麦拍拍田荣轩的肩膀,大大方方地说:“还没好好地祝贺你呢,恭喜你快要当爸爸了啊!你一定会是一个体贴的好爸爸,照顾好灯花,听说怀孕的女人心情起伏会比较大,她本来就是个公主脾气,你多体谅一下。”
“你还真是一个好嫂嫂。”田荣轩酸酸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扬起一个笑脸,说:“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常来看看六爷爷,你一来,他就高兴。”
田小麦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咧咧唇角,摆摆手,说了一句“再见”便离开了。
夏明苏的信一封接一封的来,信有长有短,长的密密麻麻的几十页,短的就三两句话。
金邮递员天天都往田家跑,几乎成了每日的必备行程。
“麻烦您了啊。”田小麦笑着感谢道。
金邮递员一脸开朗的笑,“小两口分开的滋味不好受吧,也挺好,小别胜新婚,回来更热烈。”
田小麦手上握着信,笑着说:“什么呀,金叔,我还没过门呢,您别乱说。”
“过门那不是早晚的事儿嘛,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哈!对了,记得给我留一包喜糖,我要上海牌的水果软糖。”金邮递员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一溜烟跑远了。
田小麦撕开信封,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认真地读着信。
夏明苏在北京估计是挺无聊的,杂事多,但闲时也多,这零碎的闲散时间都被他用来写信,以慰相思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