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悬崖边纵一跃,她对得起唯哥哥,对得起自己的心,她做到了干妈说的无愧于心。
可是,她愧对爹爹和阿娘。
她是他们的孩子,可是,十年里,是她,每都让他们生活在了失去女儿的悲痛之中。
向年蹲在墙角,小脸埋在俩胳膊间,子微微颤动,心头堵咽得不能自己。
她想过来看爹爹和阿娘一眼的,可是,一直守在那里,直到天色全部暗了下来,都没有见到他们。
爹爹和阿娘,不在燕京吗?
去了哪里?
她心头狐疑,擦了擦眼角的泪,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色,一跃上了屋顶。
跨过连绵的屋顶,跃到了雪院的屋顶,在上头疾步走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爹爹和阿娘。
不说爹爹和阿娘,就连熟悉的人都没有见到一个。
他们都去哪了?
而且,她的家,一贯是随从成群,小厮丫鬟嬷嬷忙忙碌碌出出入入的,现在看来,怎么冷冷清清似的?
怎么会这样?
向年心头涌起了极大的狐疑。
看来,她得好好查查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