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曼曼也不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和她也没什么过节，也算是关系不好不坏，所以也没敢当着顾以琛的面多说，“我去端点水果。”
“妈妈也有同学啊？”顾子谦忍不住问。
“妈妈也是从学生过来的，妈妈怎么会没有同学。”
顾子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是觉得妈妈和妈妈的同学……好像都不太一样。
羽曼曼端着水果过来时，正好赶上顾以琛在给慕婉夹菜，她躲在不远处，见没人察觉，偷偷的拍了一张照，发到了班级群里。
然后过去给慕婉端上了水果：“婉，那我就先去忙了。”
“谢谢。”
反正，慕婉和她关系也是不好不坏，当初所有人都欺负她，也没人敢跟她玩，也就这个同学和她说几句话，但是也不是特要好的那种。
慕婉还记得因为和她聊天，最后，她也挨打了，哭着问她：都怪你！害得我也被挨打。
那一刻，慕婉甚至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后来，她们也很少说话。
但是，慕婉不知道，羽曼曼原来一直在这里做高级服务员。
羽曼曼走了之后，慕婉不由想起以前在学校时被欺负的情形，想想心酸的曾经，胃口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