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好一会，小桃树妖终于憋不住开口了：“霜华，你真的已经打定主意要靠那个书生来完成你的成年测试了吗？”
“那自然。”苏娆月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书生很有趣，而且我觉得和他相处，很是舒服。反正我也不认识别人，若是书生能爱上我，早日助我完成成年测试自然是最好的。”
“你要他爱上你，可你爱他吗？”小桃树妖问道，语气竟与往常的天真有所不同，像是带着一点别的意味。
它以为苏娆月还会很快给它答案。
可是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回复，仔细看去，却见那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迷茫与不解。
“爱？什么是爱？我不知道啊……”这是霜华的答案。
小桃树妖也被这话哽住了。
因为它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只是不知从哪听过，有两个人若是想要相知相守一生，若非亲人，便是生了爱意。
它只知，若是刚刚霜华毫不犹豫说是爱，它心里一定会很难受。
说不上原因。
就和现在霜华不知道什么是爱一样，它也不知。
“想那么多做什么？成年测试是让他爱我，我心里怎么想，又有什么重要的。”说这话的时候，苏娆月满脸的没心没肺。
有那么一刹，小桃树妖看着苏娆月，突然想说：为什么偏要选择那个书生，你可不可以等我化成人形之后，让我帮你完成成年测试？我是你的朋友，那书生能帮你的，我如何就不能了？
只是，小桃树妖到底没有说出这样的话。
它只觉得自己最近一想到霜华，就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它是病了吗？
做妖也会生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