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林凡才看完这一页。
“九大元素法则，绝大多数都可以施展灵魂攻击秘术。”林凡心中赞叹，算是开了眼界，“不过，除了九大元素法则，还有那些特殊的法则……”
比如，就需要感悟毁灭法则，才有可能修炼成功；而，则是一种强大的诅咒秘术，需要感悟死亡法则才能修炼。
“毁灭法则，死亡法则，应该都是与空间法则一样的特殊法则……”林凡心中猜测。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询问，他已经完全被这些灵魂秘术吸引了。不管能不能学会，林凡都过眼了一遍，仅仅这半天，他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便更加深入了。
若说以前的修炼，他只是知道前面有路却不得见，那从今天开始，他便看到了这些路，对未来的道路也有了大致的框架。
这，很重要！
很多人修炼到了尽头，但因为对这片天地的了解太过浅薄，所以再也无从下手，停滞不前直至老死。林凡有了如今的见识，起码会比其他人走的更远，也能在最早的时候做出选择，少走不少弯路，节省大量的时间。
时间，是所有生灵的敌人！
……
一旁，殿灵静静地等待着，丝毫没有不耐的样子。
林凡再次翻过一页，不由得一怔，灵魂攻击类秘术已经翻阅完毕。
“有选择了吗？”殿灵问道。
“……”林凡摇了摇头，眼中有着挣扎。
说实话，他全都想学，这可都是神灵的秘术啊！放在阿拉德位面，任何一部秘术，都算是一部顶尖的传承，还是属于灵魂类的传承，林凡自然眼红。
但他也知道，一位神灵毕生创出的顶尖秘术，他哪怕踏入圣域，用一万年岁月也不可能学会一部，更别说贪图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