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轻抚着他的脸颊，眼眶里弥漫着水雾，她点点头，声音沙哑，“喜欢。”
他唇边的笑加深了一些。
他的手覆上她贴着他面容的手，彼此的温度都冰凉入骨。
亲密相贴，可却似乎怎么都暖不热。
“那你爱我么？”
容昧，你爱我么。
他望着她，明明唇角含笑，可是修长的眼底，却溢满了痛楚。
容昧再也忍不住了。
她呜咽一声，突然就紧紧抱住了他，哽咽的哭喊道，“我爱你，我爱你……苏显，我爱你……”
她一遍，一遍的说着，像是怕他不相信一样。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抱紧他，在他胸口痛苦呜咽。
她错了。
如果早点承认该多好，早点不顾一切的坦白，该多好。
哪怕是失去他。
可是也不像在现在一样，让他那么心痛。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