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就是没力气。”
“是什么引起过敏的?”
“蛋清吧,是我疏忽了。”
“……”
说什么,都显得生疏,他和她之间像隔着什么,无法逾越。
韩信抿唇,喉头发涩,他深深看着病床上靠着的言欢,垂眸,嗓音微颤。
“宁潇,生日快乐。”
“你也要快乐。”
他的眼眶蓦的红了,情绪翻涌,他的心像被凌迟刀割,疼的他呼吸不顺畅,像被扼住了喉咙。
韩信没再解释他昨晚在哪里,做了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
过后的解释永远都是空洞无力的。
怎么样解释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宁潇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再次缺席。
“你明天要实习么?”
“要的。”
“那明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