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抬脚蹬歪了他的被窝,凶巴巴的瞪着李白。
“你去再开一间房!”
“没有多余的空房了。”
“那你去地上打地铺!”
“地上凉,不利于我的伤口愈合。”
“李白你下流!”
李白以掌风灭了烛火,躺进被窝里,模糊的黑暗中,他的眸子格外的幽深。
“我要是真下流,就和你睡一个被窝了。”
言欢:。。。
他无奈轻叹一口气,声音低冽,却暖的言欢心一麻。
“大夫说来月事时,女子的身体会畏寒,我离你近些,你也会暖些。”
言欢顿时面红耳赤,心中小鹿乱撞的厉害,她却依旧嘴硬,“假惺惺。”
她翻了个身,闷闷的小声嘀咕了两句,“早些时候要是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至于被你气到跳崖。”
跳崖这件事,是李白心上永远挥之不去的一块阴影。
一想到她曾受过的那么多苦,都是自己给的,他的心止不住的抽痛。
这种愧疚悔意,大约会伴随他一辈子。
李白隔着被子环抱住言欢,声音心疼的歉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