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最近在镇上看了不少热闹啊,等我回去好好跟你们说一说。”花婶笑呵呵说道。
三句不离老本行。
秦阿飘还没问花婶找她干嘛,花婶就神神秘秘将秦阿飘拉到一旁。
“阿飘,我跟你说个事啊,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花婶难得压低了声音说话。
秦阿飘眨眨眼,道:“你说。”
“我家男人不是上次抓了沈誉东的案子吗,可惜他就是个衙役,升不了官。好在知县大人给他涨了俸禄,让他监管大牢。”花婶噼里啪啦开始说起来,不等秦阿飘做任何反应,继续道:“就是那个沈誉东啊,不是该被斩首吗?结果啊,上头来了人把他给保下来了!”
也就是说,沈誉东不会被问斩了。
秦阿飘脸色凝重起来,花婶拉了拉秦阿飘,更小声地道:“阿飘,你看对面,那个清荷县主是不是在看你啊。哎哟我的妈,你看她身边的丫鬟,端了多少盒子啊,我数数...”
刘诗月站在像生花店面前,旁边无数贵女围绕在她身旁。刘诗月有一句没一句应付着身边的贵女,一双傲眼斜看,目光落在秦阿飘身上。看到秦阿飘看过来,便高傲收回目光,踩在婢女的背上,上了四面雕花如楼阁的马车。
那目光,到底是什么意思。秦阿飘蹙眉,转身看向一旁的花婶。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