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虽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这会儿闹起来,谁都得不了好。
再说若此事真和顾诚玉有关,他再威胁顾诚玉不迟。
见自家二哥点了头,三郎松了一口气。他爹的名声坏了,对他日后娶亲也十分有影响。
再说小叔在顾家正如日中天,干啥要去得罪小叔?只有和小叔好好处,他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只可惜,这个道理爹和二哥一直都想不明白。
不过,三郎突然想起刚才顾诚玉说的汪氏,这又是谁?
“小叔,那个汪氏是哪个?”三郎疑惑地看向顾诚玉,这汪氏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顾诚玉哑然,该怎么介绍?不是纳妾,又没成亲。不是奴籍,更算不得是通房。
想了想,他将解释的任务交给了身后的茗墨。
“茗墨!你给三少爷说。”随后顾诚玉就朝着灵堂走去。
灵堂设在了外院的厅堂内,顾诚玉到的时候正巧看到昌哥儿在哭闹。
小娃哪有耐心跪这么久?再说这在四周挂上了白色的丧帆,还有人来吊唁,一路哭嚎着过来,这么小的娃肯定是害怕的。
“昌哥儿,乖,别怕!娘在这儿呢!”王月娘对昌哥儿跪到现在也是心疼不已,但这是规矩。
王月娘只能哄着儿子,将儿子的身子搂到身边,让儿子倚在自个儿身上,这样能好受些。
“娘!昌哥儿腿疼!”昌哥儿神情有些恹恹的,好在还算听话。
刚才闹腾了一会儿,这会儿见娘无动于衷,只能老实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