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不知道啊,你才是医生好不好。“
“那我说直接敷上!”
“奥。”
徐子陵一松手,血又开始飚上了。
她哪里顾得想其他的,赶紧撒药粉,找绷带。
等所有事情忙完了,出血变少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刚才他是不是拐着弯骂她笨?
说她不听话呀?
“师兄,你刚什么意思?”
徐子陵一派天真。
“什么什么意思?”
“我就说消毒,你说……哎呦我想不起来,说不过你!”又凌乱了。
徐子陵声音冷冷清清的,这才开口:“你就按我说的做就好,左右师父把你交给我带,意思就是让你和我写,师父是挂名的师父,我才是真正教你的人!”
她领悟的真是太晚了!
“师父!”
“可以不用叫师父!”
“师父要叫的。”
“可以不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