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救救我儿子！”
“阿姨，你有没有搞错，救人找警察呀！”乔夏试着解释。
“找不了，没人跟我来！”
合着就她们两个傻了吧唧的，被她给忽悠来了。
“阿姨，咱先不说那个，外面那些鬼，怎么回事？”马阳问。
老太一声叹息：“作孽呀！”
乔夏挑眉：“阿婆，问你个问题，你不要介意，你儿子还活着吗？”
“活着。外面那些鬼，都是找我儿子算账的。我也是死后，才知道他干了这么多缺德事！”
“什么缺德事？”
她直觉跟那两大包东西有关。
“我儿子原本是医院的外科医生，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接触到整容，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学研究。就因为太入迷了，一次手术的时候，忍不住给一个女病人开了眼角。”
“那个女病人醒了是不是很感激他，还给他很多钱？”
老太苦着脸：“是，不过他也因此被医院开除。”
马阳点头：“开除是正常的。不能因为你是医生，趁病人完全没有反应能力的时候，随便拿人家体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