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无渊的额头青筋一跳，在险些差点把叶蓁叫进来瞪着他们两质问他们有什么关系前。
眼前的百里兮已经蹦出下一句。
“她跟了你很久了吗？”百里兮晃动着眼神，小声试探。
“你问这个做什么？”宫无渊皱起眉，不过还是低声给她解释：“是有些年了，她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被家人送进保镖队，随后跟在我手下。”
“这样啊。”百里兮更在意的挪开眼：“十五六岁……青梅竹马啊。”
她轻笑一声，突然低下头。
“那就怪不得会喜欢了……”她的声音很轻。
可宫无渊还是听到了，他垂眼看着她的模样，眸光不知为何闪烁了两下。
“嗯。”
“……”百里兮突然一怔。
“你知道了？”宫无渊瞧着她，突然蹦出这话。
百里兮的身体僵住。
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