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蕾蕾一咬牙，补充道：“那种……凌虐出来的伤。”
“你的意思是……”百里兮眯起眼：“林少虐待她？”
“可、可不是我说的啊！”姚蕾蕾连忙慌张道：“你可不能赖到我身上啊！”
百里兮没反驳，而是依然盯着她。
姚蕾蕾只好道：“虐、虐待应该谈不上，这到底是林少的癖好？还是只对初芙一个人这样？我不清楚，但……利益和资源他全都给初芙，但好像也不是把她当情人那样宠着，更像是——”
姚蕾蕾话没说完，可百里兮已经懂了。
报复？惩罚？或者是恶意的故意那样对她？
她蓦地回想起那天林少似笑非笑的说‘我知道那不是她，可那又如何’的画面。
柏光跟自己说过，林少没那么简单。
难道——
百里兮的心蓦地一跳，可压下情绪没动，而是开口。
“你觉得这个能作为交换？”
“这可是我谁都不敢告诉的秘密啊！我却告诉你了！”姚蕾蕾急道。
“可这个对我有什么好处？这可不能作为交换。”百里兮依然看她：“你之前搞得事情，可是要让我完蛋的，我还是死定了，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呢？”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姚蕾蕾急的要抓掉全部的头发。
百里兮盯了她许久，才像是大发慈悲般。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