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养心殿。
依然是把随侍都留在宫外，自己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了那一身朱色罗裙的女人，正看着手中的书，那模样认真又专注。
光线从窗外进来，落在她身上。
那鸦青的发被宫女们梳成了发髻，模样看上去懒散。
看来她日子过的极好，也没有他想的那样，情绪反复、把自己弄得憔悴瘦弱。
心里安定许多，姬文远看着她那明媚的容颜，心里莫名的又有些烦闷。
好像，就算他颠覆了她的江山，也不能从她心上、留下一席之地一般。
*
“陛下，倒真是好兴致。”
姬文远走过去，从夏灵手里夺了那书。
一翻之下，便是拧起了眉头。
他以为她在看什么好书，原来是一些宫外的香艳话本子。
“如何？把朕关起来，还不许朕找些乐子？”夏灵挑了他一眼。
这一眼没有仇恨，却只是平常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