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微垂了视线，走在夏灵的身前。
夏灵能感觉到，白然情绪是有些低沉的。
先前他去替她，跟夙夜对抗，她却『插』手了，是她有些不对。
但是，这一切是她设计的，万万不能让夙夜察觉到猫腻，不然下一次，她再想得到接近他的机会，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白然？白然？”
夏灵跟过去，扯了白然的手。
“你生气了？”她歪着头，去看他。
男人脸庞俊秀，眸底晶亮。
而停下来，在夜幕下，看了夏灵现在这张男人的脸。
白然心里却越发有种无力的感觉。
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她主导的。
他想为她做些什么，都好像处于她的保护之中。
他好像在她面前，没什么存在感，就像是她保护的一件玩物。
但是，她『性』子乖张。
明明知道他护不住她，却又把自己生死，吸血鬼族的生死，都送在了他的手里。
白然从来没体会过心『乱』如麻的感觉。
今天这算是头一遭。
“你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白然轻轻的叹气。
抬手，他捏了眼前人那俊秀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