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黎低声应了。
“你为什么不理灵儿？”少女脸色苍白，神色也有些迷茫。
细白的手，回身就又揪住了顾黎的衣摆，像是非常没有安全感。
看着少女，顾黎微拧了眉头，像猜到了某个可能。
他嗓音低低的问：“你是灵儿？”
“嗯。”少女点点头。
顾黎：“那我是你哥哥……”
“嗯……”
顾黎：“那灵儿还记得，你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吗？”
“我……是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少女重复着顾黎的话，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白得像是要透明了，才仓惶的看向顾黎。
“哥哥，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是顾灵，可是，除了这个……为什么其他东西，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注视着少女，顾黎骨节分明的手在，在身旁攥紧了。
顾灵失忆了？那等于她之前的人生就是一片空白，他可以不必背负哥哥之名，就可以完整的拥有灵儿！
这是上天眷顾了吗？内心激荡着复杂的狂喜，顾黎按捺的道：
“灵儿，让我们来做一个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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